日去寺里给她“亡去”的父亲做法事时,将事情办妥。
等九熹回来,圣旨都已经下了,即便她不高兴,也更改不了什么。最多就是再多买些珠宝首饰哄她开心。
檀邀雨见彭城王有些晃神,忍不住再次问道:“王爷还没回答我,若是我嫁入王府,也生不出子嗣,是否也会因七出之罪就被休弃?”
“胡闹!”檀道济终于听不下去了,他起身同彭城王抱拳道:“臣女莽撞,冒犯了王爷。今日之事,臣便当王爷从未提过,就此告辞。”
彭城王今日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收手,他用力地将手里的酒杯砸在案桌上,“檀将军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本王敬重檀将军的为人,故而向你提亲,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彭城王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的朝臣可能畏惧他,可檀道济却不憱他。
在檀道济的眼里,他效忠的只有朝廷和皇上。只要他行得正、坐得端,便是权倾朝野的王爷也不能拿他如何!
邀雨却在檀道济发火前拉住了他。
邀雨冲父亲微微点了下头,又转过脸,收起了笑容,十分高傲地对彭城王道:“王爷今日既然开口求亲,想必对我的身份也是打听过了的。我父亲虽是大宋的臣子,我却是仇池的国君。王爷若想求娶,至少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才能让我相信这桩婚事是有利无弊的。”
彭城王没想到檀邀雨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他略一沉吟,便道:“自当如此。本王的确为檀女郎准备了一份大礼,就在上林苑,女郎若肯赏光,本王明日便陪你前去一探究竟。”
彭城王说的信誓旦旦,显然不似作假。檀邀雨当即便答应了下来,“本宫拭目以待。哦,对了,听说侧王妃之所以能诞下世子,乃是一位严神医为王爷和侧王妃测算过。既然王爷有意结亲,不如就请这位严神医到我檀府上来一趟吧。”
当然,严道育来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