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刻禀报道:“听言辞的确是位大夫。奴问了些偏方症状,他也能答上一二。”
拓跋焘沉吟片刻,“再去查查。顺便也留意一下诸国的动向。邀雨似乎在各地都有眼线,若说今日来的是个普通大夫,朕可绝对不会信。”
宗爱忙应,“喏。奴这就去安排。”
拓跋焘手撑着观景阁外的栏杆,凭栏远眺,正好能瞧见邀雨寝殿的一角飞檐,他自言自语道:“你又要出什么招数呢?这次无论如何,朕都不会放你走了……”
被嬴风歪打正着,打通了一丝真气的檀邀雨终于松了口气。
整整一日的调息之后,虽然她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她能感觉自己可以调用的真气正在逐渐增多。眼下至少能控制三、四节九节鞭身了。
邀雨估摸着嬴风和孟师应该已经都出了统万城了。
有他们两个各自行动,即便是刘义季想偷袭父亲,也势必会被拖延。檀邀雨也就不用急在一时出城了。
紧接着又三日,除了每天吃饭,檀邀雨连睡觉都是在打坐时进行了。她猜得不错,一旦真气开始流转,内力便很快跟着恢复过来。等到她的功力恢复到了七八成,她就已经心急如焚,不能再等了。
刚一入夜,邀雨就打晕了守门的几名魏军。刚要跟子墨他们一起去救秦忠志,云道生就从自己的房门里走出来。
邀雨压低了声音急道:“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留下来吗?”
云道生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不慌不忙地答:“被师父知道我抛下师兄师姐以求自保,我怕是会被拆筋拨骨。”
嬴风也说过,行者楼很重视同门之谊。云道生留下十有八九是要被小师叔责罚的。
想到这儿邀雨也只能点头同意他也跟着。几人沿着花木兰帮他们画出的路线图,直接潜入了关押秦忠志的宫室。
檀邀雨从房顶上跳下来时,秦忠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