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红袍使闻言急了,“王爷,皇上可是命您必须拿回传国玉玺的。您这么空手回去,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赫连定冷笑,“明明是你们没有按照约定好的,拖住檀邀雨,害我大军陷入苦战,如今还想倒打一耙?如今北魏已经出兵,若本王不回守长安,大夏根基不保,即便是抢回来十个玉玺又有何用?!”
赫连定指着乱军中被围在中间的檀邀雨,毫不留情地嘲讽红袍使道,“你们不是想要抓她吗?如今人就在你眼前,你怎么不上去呢?”
赫连定说完便不再理会红袍使,再次下令,“全军撤退!”
红袍使愤愤地瞪了赫连定一眼,被兜帽遮住了大半的双眼,此时如同淬了毒一般又望向远处的檀邀雨,还有在众人保护圈中的云道生。
若是只有檀邀雨,红袍使或许还能与之一战。可檀邀雨身边的帮手太多了,且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姜乾不知躲在何处。
教主传信来说,已经有两名红袍使死在了姜乾的手上。且马蹄山的守山人也不知所踪。这种危急时刻,他更不能轻举妄动。
想到这里,红袍使也不等大军收兵了。红袍一抖,跳上方才传令兵骑来的马,向东面绝尘而去。
赫连定根本不屑跟这些拜火教的人打交道,若不是皇兄执意让这个穿红袍的人随军,他连话都懒得同这些人说。他正巴不得这刺眼的人早点儿走呢!
由于夏军始终未尽全力,所以收兵和撤军的速度十分快,且井然有序,丝毫不给北凉军乘胜追击的机会。
北凉军原本正在苦战,此时一见夏军撤了,恨不得立刻就开庆功宴,哪儿还有追击的心思?
所有人都欢天喜地地相拥庆祝,只有檀邀雨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几个北凉的士兵死里逃生,欢喜地过了头,没多留意就想来抱几名秦家的子弟,结果当时就被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