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免吃惊。不过想想以拓跋焘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吃这个闷亏的。请辞的事儿,估计只能等他回来再说了。
邀雨等人随着护送的兵马回营,在营中等了拓跋焘十日。才听到拓跋焘回营的消息。
一听说拓跋焘回来了,邀雨便想去请辞。她这几日在营里除了练习骑马和九节转龙鞭,便是不停地摸人头顶。
邀雨都记不清自己摸了多少人的头顶。并非她又有了什么新的癖好,而是回营之后,邀雨的神迹就被传得沸沸扬扬,全营皆知。第二日邀雨早起去打拳时,就有个十三、四岁左右的新兵跪在路上等她。
那新兵说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家中还有位老母亲等他奉养。他不求别的,只希望能在战场中活下去,想让邀雨为他摸摸头顶祈福。邀雨听他说得可怜,动了恻隐之心,就随便摸了一把。
谁曾想,这一摸竟给自己招来这么大的麻烦。邀雨都不敢回想后来自己被多少人想方设法地围堵,求摸头顶。最后还是宗爱让各营的将领下令约束,每日准许二十人接受仙姬赐福。
为这每日二十人的名额,各营都抢破了头,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各营的将军们没办法,最后规定按以往的军功排名,谁的军功高,谁便可以先接受仙姬的赐福。
棠溪和墨曜以为这么麻烦的事儿,邀雨肯定做不了两天就会闹脾气。却没想到邀雨竟毫无怨言的一直做到拓跋焘回返。
墨曜忍不住去问邀雨,邀雨只道,“若是有人赐福,也能保我父兄平安的话,那就好了。”
邀雨本想主动去请辞,却没想到拓跋焘先一步派人来请她。
邀雨被人引着,走进帅帐。见到拓跋焘此时正在主位坐着,他面前跪着个满身是血,显然受过拷打的人。
拓跋焘见邀雨进来,便挥挥手。帅帐里的人见了纷纷退了出去,只留下拓跋焘,邀雨和地上跪着的人。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