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郎自大!说的就是你!”梁翁气得脸都红了。
“祖父,”粱禄怕真气到梁翁,语气上忙缓和了些,“您与其想着拉拢那个寒门女,不如派孙儿去南宋或北魏。听说最近秦忠志那边频频与各世家接触,这种差事儿怎么能便宜了他们?合该让孙儿去办,也好从各氏族中挑一位正经的女郎娶过门,以后对咱们家也能有所帮衬。”
梁翁一听这话,就知道粱禄定是被他娘灌了迷魂汤,总想着攀上氏族的高枝儿。当初怎么就给儿子挑了这么个见识短浅的儿媳?
梁翁气得猛地一拍桌案,“糊涂东西!就凭你还嫌弃仙姬?只要仇池还姓杨,那仙姬就只能嫁给杨家人!”
他又指着梁禄的鼻子吼道,“你不要想着离开仇池!就给我好好在内殿当差。若是让我知道你玩忽职守,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的庶兄弟们顶替你!”既然道理说不通,梁翁索性就不说了。
“祖父——”
“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派人压你去祠堂跪着,跪到你脑子清醒为止!”
粱禄见祖父真的动了肝火,也不敢硬顶着,赔了罪便退了出去。独剩梁翁一人在书房内长吁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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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节那日,嬴风照例在刘义隆那儿告了假,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位于荆州腹地的当阳县玉泉观。此时观门紧闭,可若站得高些,便能看到观内最后一进的院子被火光照得亮如白昼。嬴风上前先快叩了两下观门,又慢叩了三下,听闻里面有人问话,便答“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观门很快便被人从里面打开。内院又呼呼啦啦跑出来好多人,整齐地列于石道两侧,接着无声无息地俯首而跪。一直到观门再次重重关上,里面都没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
嬴风缓步走入观内。穿过四御殿,便见到院内燃着无数的火把。院子正中的供桌上,摆着盛满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