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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邀雨心里再怎么清楚,她如今也不能对梁翁的安排说个不字。因为国中的朝臣都还是站在梁翁那边。
邀雨扫了眼梁禄,心中嘲讽地想,梁翁虽说一直打着让仇池回归杨氏的旗号,可未必没有私心。
杨难当的事儿才刚过去,他转过身便把自己的嫡孙安排在了邀雨近前,见面即是情分,这是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主意?
可是邀雨却觉得,梁翁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因为粱禄的举止和眼神中写满了居高自傲。
邀雨简单夸赞了各位新晋的官员几句。杨难当谋逆被囚后,邀雨便同梁翁疏远了许多。此时也不愿意与他刻意寒暄,便带着子墨和祝融等人走了。
临走还特意叮嘱梁亮明日将账册整理好来见她。邀雨心中暗自冷哼,梁翁想扶植粱禄,她便去偏重梁亮,让他们梁家人自己先掐一会儿架吧。
邀雨以为她已经将自己的谋算藏得很隐蔽了,却未想还是被子墨察觉出了不对劲。一进到内殿,子墨便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又让祝融守在外面,冷着脸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邀雨一脸的不解,“你从哪儿看出我有事瞒着你的?”
子墨面色更寒,“这么说你的确是有事瞒着我了。”
邀雨哀号,“你又是如何从方才那句话中得出的这个结论?”
子墨这回索性不说话了,只是板着脸盯着邀雨看。
邀雨最怕子墨这一招。子墨要是同她讲理,那是绝对讲不过她的。邀雨有一百种说法能把子墨绕晕。可子墨不同她讲理,就这么盯着她看的时候,就意味着,得不到答案这事儿绝对过不去。
邀雨只好无奈道,“梁翁怕是想让我嫁给粱禄。”
“你说什么?”子墨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其中的关系。
子墨冷着脸问,“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