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国主吗?”
姚正心想杨难当的确不行,可前仇池国主杨盛的长子杨玄说不定可以。而且杨玄与邀雨年龄相当,若结为佳偶,日后仇池便有望了。只是他知道这事儿八字儿还没一撇,故而不敢多说,只是保持沉默。
邀雨又道,“历来朝代更替,不是因为姓氏好与不好,而是管理国家的君主好与不好。若是梁翁能找出比本宫更适合治理仇池之人,本宫自然甘心让贤。”
其实姚正和梁翁都知道,邀雨在北魏有拓跋破军的支持,在南宋又是大将军檀道济的掌珠。眼下很难再找出一个比她更能平衡南北势力的人。所以梁翁才动了让邀雨与杨玄结亲的念头。
邀雨见姚正始终不说话,知道多说无益,再次出言相送,“老将军今日已然疲累,此事我们不如改日再议吧。”
姚正知道自己嘴上没把门,怕多说多错,坏了梁翁的事,于是这次真的告辞离开了。
姚正走后,秦忠志才上前道,“女郎也算是一国之君,跪臣子这种事,无论如何都是不合规矩的。”
邀雨似笑非笑,走回位上仰在那,近乎懒散道,“帝王之术,在于御人。御人之术,在于御心。自古帝王以为让臣子畏惧、臣服就能得到他们的心,却始终不明白……”
邀雨说着似有似无地笑道,“懂的如何向臣子示弱的,才能激发臣子保护主君的使命感。”她看向秦忠志,“你难道不觉得,从这个角度来说,身为女子,确是我的幸事吗?”
秦忠志愣住了,他从来没这么想过。名留青史的君王,哪个不是以威名立天下?或是政绩,或是战功,他们求的的确是臣子的敬仰之心。
“女郎的意思是说以柔克刚?”
“不,”邀雨轻轻摇头,“是亦柔亦刚。女子过柔,则言之无力。女子过刚,则言之生恶。如何软硬得当,却是一门学问。”
秦忠志大悟,“臣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