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毒后,挣扎着逃出了失火的驿站,怎奈最终抵不过剧毒侵体,死了。
如此一来,既合上了驿站的失火,又解释了为何尸身不知所踪。檀女郎以为如何?”
拓跋破军语音低沉,有军人特有的沉着生冷。听在邀雨心里,隐隐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死”得如此凄惨,爹知道了,会作何想?娘又是否会知道?
拓跋破军见她不说话,试探地问道,“可是在下所说尚有不妥之处?若是如此,檀女郎不妨直说。”
邀雨柳眉紧锁,抿着嘴拿不定主意。
瞧她犹豫不决,拓跋破军又劝道,“檀女郎难道不想永获自由?换个身份活下去?这对檀女郎来说,当是百利而无一害的,须知不是所有人,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重来一次?这话她听过几次了?
当初离开地宫时,子墨便是如是说。
后来遇到蒋氏母女设计毒害,她也对自己如是说。
可最终,逃不开的永远逃不开。她生而姓檀,便永远甩不掉檀道济之女的身份。
怕是更躲不掉妖女的命运……
邀雨眯了眼睛冷冷地看着拓跋破军问,“将军帮我,所求为何?”
拓跋破军坦然地一笑,摊手向邀雨道,“求人。而此人正是檀女郎您。”
他见邀雨要变脸,忙解释道,“女郎莫要误会,假的尸身送入刘宋后,檀女郎便不再是宋朝的檀邀雨了,而是我拓跋破军的座上宾。想必檀女郎日后不会不还我这个人情的。”
邀雨思虑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这几日在平城也不是白白闲晃,多少从老百姓的口中得到了点消息。
这个拓跋破军是当今北魏皇帝最小的弟弟。魏皇如今已入迟暮,而拓跋破军正值壮年。加之军功赫赫,颇得民心。
这样的人,若说他有意皇位也是情理之中。此时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