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恭敬,就连对我这个爹爹也不曾如此。咱们的女儿直觉过人,定是感到老者强大,才甘心做他徒弟。”
檀夫人懵懵懂懂地听着,觉得相公说的在理,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自家女儿才不过三岁,懂什么慧眼识人?但既然相公说好,她身为妇道人家,自然是不该反对的。
老者进入檀府,一转眼便是半年时间。这半年里,老者始终是深藏不露的感觉。檀道济安排老者住在府内,檀夫人也极尽主人之宜地为他制备衣物,可老者始终是那么衣衫褴褛,两只左脚的鞋子。
而邀雨,则成了个十足小武痴。天未明便起床练武,就连平时吃饭都要三催四请,她才会恋恋不舍地离开练功房。
檀夫人始终不放心,多次劝檀道济去过问一下,可檀道济此番回都城,八九不离十是要升迁的,朝中多方都需要打点。
加之年关将近,檀道济亦是分身乏术。偶尔得空儿去练功房,也只见女儿盘膝打坐,并无异样,因此也就未多加过问。
正月初一的清晨。众人都还在酣睡之中,老者便来到了邀雨的房内。
邀雨此时睡得正香。年三十要守岁,她年纪小,虽然不用真的守整夜,可也比往常晚睡了许多。她睡觉不老实,总要颠来倒去,此时身上虽还盖着棉被,可胖胖的小脚丫却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老者看着床上的女娃娃叹了口气,“丫头还这么小,虽是天选之人,却不知能不能抗下这么重的担子……”
老者说话的声音很轻,睡在脚踏上的子墨却听到动静醒了过来。见是老者,立刻起身作揖,唤了声“师傅。”随后就去轻推邀雨,“女郎,女郎。师傅来了。”
邀雨被子墨推醒,揉着惺忪的睡眼望向老者,“师傅,您怎么来了?今日初一,不是休沐吗?”
老者再次无奈地叹了口,自言自语道,“受些罪,也总比死了强。”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