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消息。不过,谁跟谁打也不重要,反正最后倒霉的都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习惯了。
大人物爱怎么打仗就怎么打仗,还能怎么滴,他们这些小人物也要开店做生意,养家糊口。
沈棠:“那打哪里总该知道吧?”
祈善三人也迫切希望得到答案。
杂役回答道:“不知道,不过大多客人都是州府方向来的,应该是那边在打仗吧?”
沈棠:“……州府?”
四宝郡的州府岂不是……
孝城!
沈棠几乎要原地蹦起来。
祈善和褚曜伸手,分别压住她左右肩,示意她稍安勿躁:“别急,先去打听清楚了……”
褚曜看了一眼食肆外的新客人,起身整理衣袖,上前询问那户人家的男主人:“先生请留步,先生可是在孝城办过私塾?”
男主人警惕地看着褚曜。
这人看着年纪不大,才而立,穿着打扮却像是四五十的老学究,还拉长一张脸,让人忍不住联想到“死气沉沉”和“古板”二词。他似乎习惯性眼白看人,对褚曜上前凑近乎的行为不友善,但余光扫到后者腰间的文心花押,神情立马来了180度转变。
“你是?”
“先生约莫不记得了,族里有个小辈在先生私塾启蒙过两年,有回去接孩子,远远见过一面。”祈善张口就来,真假掺半。
他的确见过位男主人几面,只是人家不屑跟欢场楼子的后厨杂役说话,这还是第一次。
男主人神色和缓几分。
“原来如此。”
褚曜语气自然地问:“曜观先生形色匆匆,还带着家中妻儿,可是要出门远行探亲?”
男主人叹道:“非是探亲远行,要搬家。”
褚曜故作诧异:“搬家?这……那先生的私塾和那些学生……在下这些年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