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群混混对二人行事的定义——说白了就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学着坊间话本中的游侠,自诩正义,行侠仗义,打击弱小,寻求刺激和成就感。
这反而是混混们最不怕的。
因为这种是纸老虎,干不出多狠的事。
沈棠叱骂:“放屁!老子就要屈打成招!”
翟乐:“……”
看着状态似曾相识的沈兄,不用靠近也能嗅到“他”身上传来的浓郁酒香,翟乐心里不由得打起倾盆暴雨般密集的小鼓——
莫不是沈兄私下偷偷喝酒了?
他颤巍巍问:“沈兄啊,你醉了?”
“没有,老子千杯不醉。”
翟乐:“……”
好家伙,九成把握是醉了。
但他完全想不起来沈兄是何时喝的酒,明明从砸摊子开始他俩都是一起行动的啊。
一想到那一夜状态格外兴奋、龙精虎猛的沈兄,翟乐一时也有些头疼,担心沈兄冷不丁发酒疯,自己未必拦得住。于是他想了个点子:“沈兄,你不去找被窃的珍宝了?”
记得上回醉酒,沈兄就误以为共叔武是偷窃珍宝的窃贼,一路精准追杀至城外。
这次若可行——
想必共叔武能扛得住吧?
应该……
谁知沈棠不按理出牌。
她道:“那名窃贼已经被吾拿下!”
翟乐嘴角抽了抽:“珍宝呢?”
沈棠咬牙,想起了什么讨人厌的事情:“窃贼可恶,不肯交出珍宝,不过无妨。小贼落在吾之手中,珍宝总有一日会物归原主!”
翟乐:“……”
沈兄的醉酒的确是与众不同。
沈棠一脚将试图偷跑的混混踢回去,一脚便将人踢得一时半刻起不了身。长剑重新横隔在为首的壮汉脖子上:“如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