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纪不大,这酒瘾可真不小。
“自然不是,咳咳咳——还有就是为了武胆虎符的事儿。”翟乐将沈棠带到一边,余光小心翼翼看着自家堂兄的脸色,见他脸色尚可,这才低声道,“上次不是逗他么——”
“反应如何?”
翟乐苦着脸道:“能如何?被教训了。”
关键是伪装还挺厉害,翟乐无法将其撤掉,只能来找祈善帮忙,顺便呢,再买个酒。
沈棠:“……”
另一边,翟乐的堂兄也跟祈善二人互相见礼,道明此次来意,使得祈善苦笑连连。
“倘若你早来一些,还能帮忙。”
翟乐堂兄神情微慌:“这是何意?”
祈善指了指自己,笑意带着几分苦涩:“昨日遇见点事情,怒急攻心,伤及肺腑,这两日得好生静养,不能再动文心。若郎君不急,改日再来。若是急,在下勉力一试。”
翟乐一听急忙赶在堂兄开口前开口。
“这个不急不急,祈先生养伤要紧。”
翟乐堂兄见祈善面色惨白,眼底泛青,气息时长时短、时弱时强,的确是有伤在身。翟乐也说过伪装是他顽劣主动讨来的,责任在翟乐而非眼前这位文士,自然不好强求。
他也道:“养伤要紧,此事不急。”
顿了一顿,道:“在下略懂岐黄之术,先生若信得过,可以让在下看一看脉象脉案?”
祈善没拒绝:“有劳。”
且不说此人目光真诚不似作假,即便真是假的,但他的伤势可是真的,一点不虚。
翟乐也凑了上来,大气不敢喘。
待诊脉结束,他才问:“阿兄,祈先生身体如何?怎么一两日不见就病成这样了?怒急攻心,什么事情能将文心文士气成这样?”
翟乐可是跟祈善配合过的。
祈先生的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