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也不能放下,得空还想陪陪大姐,望看望家里的叔伯婶娘们……
类似于建立军医系统这种“杂务”,在他的待办事务列表里,连前二十都排不进。
他也只能是想起来的顺嘴问一问、嘱咐几句。
既没有时间、也不够精力,来亲自抓这件杂务。
哪怕是知道这件事的推进速度缓慢、收效甚微,他也无可奈何。
但眼下既然已经决定亲自动手处理这名士卒的创伤,干脆就来场现场教学,教教那些抱陈守旧的疾医,什么才是一名合格的军医。
不多时。
取医药箱的陈七,与伤兵营内得闲军医,先后赶到陈胜周围。
“掌灯!”
陈胜净了手,打开陈七取来的医药箱,头也不抬的说道。
话音落下,立马就有人举着火把,将他周围照得亮堂堂的。
陈胜先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瓶,从中到处了几粒黄豆大小的药丸,混进一点点水,小心给昏迷中的年轻士兵顺了下去。
“这是参丸,吊命用的,你们都是行医的行家,什么时候该上吊命的药物,你们比我更清楚。”
陈胜一边动手,一边给周围拉长了脖子张望的军医们解说。
给士卒喂下药丸之后,他再取出一小瓶梅花山庄产出的高度数蒸馏酒,给一张先用沸水煮过,再在烈日在暴晒干的干净绢布浇透了,小心翼翼的给已经卸去甲胄露出左肩的年轻士卒,清理锁骨处的伤口。
不知道是烈酒清理伤口的痛楚太过强烈,还是刚刚顺下去的几粒参丸起了效用。
昏迷中的年轻士卒竟然睁开了双眼,猛然惊坐而起,抄起腰刀就一刀劈向近在眼前的陈胜。
陈胜眼疾手快的探出两根手指,精准的夹住腰刀,放缓了语气温言道:“兄弟,放轻松些,我们已经胜了!”
年轻士卒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