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奔袭数十里来攻城。
五千打三四百。
什么时候都可以打。
早上可以打。
中午可以打。
尿急了都能先憋着,等打下拓县后进城再撒!
根本不需要看黄历。
可偏偏,这一支人马愣就摸着黑行军数十里,直扑拓县而来!
这只能说明,拓县对他们来说,还有陈胜所不知道的意义。
或者说,这一支人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拓县!
恭维了范增一句之后,陈胜又接着问道:“那谯郡之变故,范公可有猜测?”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做主公的,遇到事都会习惯性的先询问幕僚的意见。
不是他们自己没脑子。
而是不用自己动脑子就能得到答案,真的很爽啊!
有多少人能拒绝抄作业的诱惑呢?
范增捋着清须沉吟了片刻,摇头道:“有所猜测,难以分辨。”
陈胜追问道:“是好是坏?”
范增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自己这位君上的掌控欲,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
他回应道:“应是好事!”
陈胜沉吟了几息,放弃了继续追问的念头……资料太少,光凭推断得出的结论,知道得再多也毫无意义。
适时,有斥候前来汇报,来军已进入伏击路段。
后方还在与诸多将官强调作战任务的陈刀,当即向陈胜告辞,领着数十短兵,匆匆回归本阵。
不多时,山林下方的马道上,就传来了一阵杂乱而密集的脚步声。
陈胜抓起倚在身侧的锐取剑缓缓起身,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十余丈下方的马道。
“君上!”
范增也跟着站起来,向他靠了两步,揖手低声道:“我玄门有一术,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