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夫子。”
“鲁菽啊!”
陈胜正待伸手去扶,便见鲁菽身旁一鬓角花白的魁梧老者,突然仰头喷出一大口鲜血,捂着胸膛“蹭蹭蹭”的一连后退了七八步才踉踉跄跄的稳住了身形。
陈胜纳闷的顶了顶头上的斗笠,扭头对鲁菽道:“你朋友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鲁菽:……
他正欲开口为陈胜介绍,便听到范增惊呼道:“你是谁?你怎能御使人道气运?”
周遭的甲士听闻他的惊呼声,齐齐拔剑一拥而上,将其团团围住。
陈胜:……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鲁菽。
鲁菽慌忙道:“夫子,此人自言叫范增,半月前至此,请求弟子领他面见夫子,弟子观其似有才能……”
陈胜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解释。
“范增。”
他轻轻的念叨着这个名字,轻轻的笑道:“还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他一挥手,转身往农田之中的避雨草棚行去:“带他来见我!”
众甲士齐声回应道:“唯!”
……
两名甲士架着范增走进草棚之中。
坐在草垛之上的陈胜看了看面色灰白,连站都站不稳的范增,挥手命架着他的两名甲士退下。
两名甲士抱拳拱手,退出草棚,草棚内就只得陈胜与范增二人。
范增看着面前的陈胜。
虽然他这半月中,已从很多途径听闻过一些关于陈胜的描述。
但而今得见之后才发现,陈胜远远要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年轻,更加具有大家气度,也更加的深不可测……
他抓起衣袖胡乱拭了拭嘴角的血迹,然而站直了身躯,取下斗笠,理了理湿润的衣冠,一丝不苟的向陈胜一揖到底:“九江野鹤、玄门散人范增,拜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