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未披甲胄的人,就一剑递过去,如同探囊取物般的收走对方的性命。
他杀得轻松。
那些死在他剑下的敌人,也觉得死得轻巧。
他们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然而思维就定格了,天地迅速陷入长夜……
“铛。”
一柄狭长的窄剑,挡住了乌沉沉的青铜战剑。
陈胜一眼看去,就见一身着黑色锦衣、鼻下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人影,缓步自一群粗布葛衣的杂鱼之中走出。
那一身在傍晚的阳光下微微反光的上好锦缎,仿佛再告诉陈胜:我是一条大鱼!
来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陈胜,仿佛在打量一坨金光闪闪的宝贝:“陈大人……”
陈胜:“威服!”
来人瞳孔一散,面露惊恐之色。
陈胜挥剑。
斗大的头颅飞起,温热的鲜血像是高压水枪一样从无头胸腔之中疯狂的喷出。
陈胜面无表情的一步向左,与无头尸骸错身而过。
还未等他再次挥剑向下一条杂鱼,耳中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破空声。
他想也不想的飞身后退:“威服!”
黑色的长剑,擦着他的衣衫,直挺挺的插入了无头尸骸之中。
陈胜横过眼,望向持剑之人。
就见一身着麻衣,脚踏草鞋,五官寻常得丢到人群之中就再难寻找的敦实中年男子,神色凝重的望向自己。
“这是什么妖术?”
中年男子从无头尸体中拔出黑色长剑,如临大敌的看向陈胜。
陈胜看着他,沉思了一秒,心头再次低喝了一声“威服”,同时挺剑再刺。
“铛!”
黑色的长剑陡然在锐取剑前炸开一团幽黑的剑花。
不但拨回了青铜战剑,连带从剑身之上逸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