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去女子的屁股看了许久,直到人都不见了,他才回过头来,冲穿着衣衫出门来的黑门大汉“嘿嘿”的笑道:“哪家的?”
黑面大汉被他打搅了好事,却既不恼也不觉得羞,和他一般无二的“嘿嘿”笑道:“王秧子家的。”
“可以啊你!”
中年男子锤了他的胸膛一拳:“乃公每每有好事,都想得起你崽子,你崽子吃肉的时候,却想不起乃公!”
“嘿嘿嘿……”
黑面大汉满脸淫笑的拱手道:“下次一定叫上二哥、叫上二哥!”
“滚犊子吧你!”
中年男子没好气儿的笑道:“乃公才不与你做连襟……去,把狗烹了,再将蛇做羹,咱吃两碗。”
“得嘞!”
黑面大汉熟练无比的从他手里接过黄狗的草绳和无头花蛇,末了还看着无头花蛇“啧啧”称奇道:“二哥,哪来的这好东西?这时节,已不多见了。”
眼下已是寒露之后,山中已经鲜少再见到这类长蛇的踪迹。
中年男人没好气儿道:“雍齿那狗贼戏耍乃公给的……他们今日又进山围猎了。”
黑脸大汉羡慕的“啧”了好几声,才道:“有钱人,真好!”
“去去去,先烹狗,稍后再废话!”
中年男子无精打采的坐到院中的柴垛上,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黑脸大汉看了他一眼,弯腰轻轻抚了抚黄狗的头顶。
大黄狗讨好的舔了舔他的手掌。
然后只听到“咔吧”的一声,大黄狗的脖子就被他轻轻松松的徒手拧断了。
杀狗有很多种方式。
这只是他偷懒的一种方式。
他熟练的找来屠宰工具,将黄狗挂起来剥皮。
“二哥,你也莫要太过忧虑,要我说啊,徐州那些黄巾贼,也不一定敢来咱们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