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市和南市,您不能动!”
陈胜双手像是取暖一样的捂住自己的水杯,温和的轻声说道。
“为什么?”
赵四猛的站起,满脸不解的看着陈胜:“一个北城,一个月就能收二百多两清洁费,若是将四城都拿下,一个月少说也八百两,这么大一笔钱,咱为什么不拿……”
“老四!”
没等他把话说完,做在他对面的陈虎就低吼了一声,老家伙拧着稀疏的眉毛,眼神如同刀子一般锋利。
赵四陡然醒悟,慌忙道:“大郎,四叔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不明白,着急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陈胜若无其事的轻笑着伸手虚按:“一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四叔您坐下说。”
“哎。”
赵四坐落,神色有些忐忑。
陈胜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您是长辈,树大招风这个道理,本不该由侄儿来提醒您,但看您这阵子就顾盯着西市和南市了,估计是没想起这个道理,侄儿只能逾越了。”
“赵四叔,陈县,是郡治,这里主事的,不是咱们这些挣三餐一宿的下力汉,而是郡衙的大人们,他们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治下出现一个聚众过千且不受控制的团伙的。”
“您这些日子,闹出的动静儿不小,我本以为,郡衙也是时候派人召您去,从您手里拿点好处,再警告您老实点。”
“但没有……”
陈胜凝重的微微摇头:“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这说明,郡衙的大人们,在观望。”
“观望什么?”
“侄儿思来想去,无外乎两种可能。”
“第一种,等着你踩线,然后连根拔起,一了百了。”
“第二种,等您自个儿吃肥了,再一刀宰了,过个肥年。”
“您觉得是哪一种?”
“或者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