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商路不大太平,时常有强豪乔装流寇,劫掠过往的商队。”
陈虎大口大口的撕扯着蒸饼,边吃便说道:“但那条商路,又是兖州通往司州的主要商路,以前咱们商队每年都要走上那么一遭。”
“当年你爹为求稳妥,就将赵四派去了葛家庄,作为咱陈家商队在那条商路上的暗桩,为咱走货打探风向……那小子武艺不差,是敢一个人叼着刀子去摸山贼窝的主儿!”
“如今这世道已经乱了,咱们连冀州、幽州这条财路都快稳不住了,司州那条商路,自然也就无暇顾及了,算起来,咱家已经有三年未走过那条商路了。”
“年前,你赵四叔便给你父来过信,询问他是否还要继续在葛家庄扎根。”
“你父当时拿不定今年到底是走冀州,还是走司州,便未急着召他回来。”
“若你用得上他,可派人去信一封,短则三四日,长则七八日,他便能赶回陈县。”
这就事论事的态度,就令陈胜感到很舒服。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将心头的谋划跟陈虎说清楚。
陈虎却并未因他年少,便将他的要求当作小孩子过家家的儿戏之言。
而是当成从一个大管家的角度,尽心竭力的解决陈胜提出来的问题。
这无疑省去了他很多手脚。
还有。
陈家的底蕴,远比他所预料的,还要深厚啊。
四代积累,果真非同凡响!
“像赵四叔这样在外的暗桩,还有多少?”
陈胜问道。
陈虎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答道:“不少。”
陈胜看的他态度,心知自己还未到接触这些信息的时候。
他沉思了片刻,说:“召赵四叔回来,不会影响到咱家商队以后再走司州那条商路吧?”
陈虎点头,对于他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