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清廷甚至直接派人来威胁他,如果拒不出仕,全家流放宁古塔!
那时候还是小冰河时期,流放宁古塔那种苦寒之地的,十个有十个会冻死在那里。
他不想全家死光就唯有应诏出仕。
结果,就因为在清廷当了三年的国子监祭酒,成了他一生的污点。
他其实总共也就在清廷当了三年官,而且还是主管教书育人的国子监祭酒,不是什么为清廷出谋划策的职位。
三年之后,他母亲去世,他便借丁忧之名再次归隐,从此再未出仕。
就这他都内疚不已,至死都不能原谅自己的变节。
这点,从他临死之前的绝命诗就能看出来。
忍死偷生廿载余,而今罪孽怎消除?
受恩欠债应填补,总比鸿毛也不如。
他作为亡国之奴内心的苦痛可想而知。
父母的养育之恩他不能不报,不报那就是全家死光。
问题报了又是变节事清,遗臭万年!
这罪孽怎么消除?
最终,他不愿以清廷官服下葬,又无颜再穿明朝官服,他只能让自己在死后斩断尘缘,让人给他披上僧衣下葬。
这么一位大文学家大诗人的遭遇着实让人唏嘘。
原本以他的才华,绝对能在文坛大放异彩,流芳百世。
结果他却成了变节事清的叛徒,遗臭万年!
所以说,不能当亡国之奴,不要当亡国之奴,无论如何都不要使自己成为亡国之奴。
亡国之奴真是猪狗都不如!
当然,这会儿大明正逢盛世,他也不用再重演杯具了。
这么一位大诗人大文学家在如此盛世会写下何等壮丽的诗篇暂时还不得而知,一众考生的目光这会儿还聚集在贡士榜上呢。
桐城方以智,太仓吴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