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家父还因此大发雷霆,说要打断学生的腿!”
咦,这家伙难道还是名门之后?
要不然,这家伙在朕面前说什么出身?
这名门应该还不是说他祖上沈括,这会儿可是大明朝,提什么北宋的出身,那就有点荒唐了。
泰昌不由好奇道:“你什么出身?”
呃,这个说出来好像有点自吹自擂的嫌疑。
问题,皇上问话还不能不答。
沈允培只能老老实实的道:“皇上,学生的祖父沈子木是嘉靖三十八年进士,隆庆朝以兵部尚书致仕。
学生的伯父沈儆焞是万历七年进士,万历朝以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致仕。
学生的父亲沈儆炌是万历十七年进士,万历朝以南京工部尚书致仕。
学生的族兄沈胤芳是泰昌五年进士,现任礼科给事中。
学生的族弟沈胤培也是泰昌五年进士,现任刑部山东清吏司主事。
学生惭愧,因为不务正业,耽搁了学业,甚至上次都没来参加会试,所以,所以,家父说要打断学生的腿。”
泰昌闻言,不由目瞪口呆。
这一家子竟然出了这么多的进士!
这在地方上那就是绝对的名门,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他如果不好好读书,争取考个进士,怎么对得起这个出身呢?
这家伙如此“不务正业”,没被他爹打断腿算是幸运的了。
不过,这会儿试炼石油可不是不务正业了,而是真正的正业!
想到这里,泰昌又问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父亲还有点冥顽不灵是吧?”
呃,这话怎么说呢?
沈允培小心的道:“皇上恕罪,子不言父之过,学生失言了。”
好吧,那就换个说法。
泰昌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