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了一丝苦涩。
玉瑾给信阳公主夹了一筷子青菜:“早知道这么苦了,我就不劝您过来了。”
信阳公主没说什么,皱着眉头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时,外面的大街上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是女人与孩子的哭声。
“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信阳公主说。
“是。”玉瑾出了客栈,不多时,沉着脸回来了,对信阳公主无奈地说,“一个乞丐为抢一个掉在地上的馒头惊了马,马的主人拿鞭子抽了他几下。女人和孩子路过的百姓,不小心被鞭子误抽到了。”
“可有受伤?”信阳公主问。
玉瑾道:“那个乞丐被揍了一顿,伤得挺重,女人与孩子受了轻伤。”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了女子委屈悲愤的哭喊:“你们怎么能当街打人呢?还有没有王法了?”
“去看看。”信阳公主放下筷子,及时将面纱戴好。
她刚站起身来,邻桌的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客人优哉游哉地劝道:“听二位的口音想必是外地来的吧?这年头除了官府的人,竟然还有愿意来丽县的,真是稀奇。我奉劝二位一句,闲事少管,省得把自己搭进去!”
另一桌的老者也语重心长地开了口:“是啊,外头那位你们得罪不起,还是别管了。”
玉瑾客气地问道:“这位老先生,你知道外面那群人的来历?”
老先生叹道:“他们不是昭国人,是东夷族的人。”
天下六分,但除去六国之外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部落与小族,譬如晋国北部的突厥,又譬如昭国东境的东夷。
玉瑾狐疑地问道:“东夷不是勾结匪患,正在和朝廷大军打仗吗?为何东夷人能在我昭国的县城里横行霸道?”
那位三十出头的男子说道:“要议和了!”
信阳公主眉心一蹙:“议和?谁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