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生不足月便早夭了!你说,咱们洗晒小侯爷的衣裳倒还罢了,洗那个孩子的干嘛?大过年的洗死人衣裳,多晦气呀!”
昭都小侯爷活着回来的事,京城已经传开了。
而有关萧庆的身份,虽尚未传到外头,可关上门来的这些下人,多少在她与玉瑾整理衣物时听了些去。
小丫鬟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她扭头去看信阳公主,果然,公主的脸上一片冰冷。
那两个丫鬟许是感受到了身后的冰冷视线,怔怔地回过头来,见到信阳公主,二人吓得扑通跪在地上!
信阳公主快步走过去。
小丫鬟吓坏了:“公主!您慢点儿啊!”
信阳公主来到二人身前,厉喝道:“起来!你把我儿子的衣裳弄脏了!”
方才那个出言不逊的丫鬟手里正巧拿着一件萧庆出生时穿过的小衣裳。
丫鬟抖抖索索地将脏掉的衣裳递给信阳公主。
信阳公主看着儿子脏兮兮的衣裳,不知怎的,一阵悲从心来。
“公主!”
玉瑾去采买回来了,她听说信阳公主去了花房,忙过来瞧瞧。
哪知看见这一幕。
她没立刻问那两个跪在地上的丫鬟犯了什么事,而是直接吩咐小丫鬟道:“先把她们两个带下去,我稍后来处置!”
“是!”小丫鬟将手中的伞收好递给玉瑾。
玉瑾拿过油纸伞,对情绪濒临崩溃的信阳公主轻声道:“公主,净空来看你了。”
小净空回京城后经常过来探望信阳公主,玉瑾方才在门口碰到了他。
信阳公主很喜欢净空,听到他过来,她从极端情绪里抽离,将脏掉的衣裳亲手拿回了屋。
小净空在国子监上了一个月的学,又白回从前的样子了,等过了这个除夕,他就满六岁了。
不过看上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