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咳嗽得厉害,口罩里都冒出了血来。
顾娇将红缨枪留在外头,掀开帘子走过去。
“顾大夫!”小石头沈轩站起身,惊喜地看着她,褪去了一身隔离衣的她穿着深色盔甲,与顾家军的银甲不大一样,但她身上有一股莫名强大的气场。
沈轩只是这么看着,心情都激动了。
顾娇冲他颔了颔首,来到赵员外的面前,单膝蹲下为查看病情,她先是为他把了脉,又拿出听诊器听了他肺部的声音。
听完,顾娇蹙眉看着他:“你真的吃药了吗?”
赵员外眼神一闪!
沈轩迅速注意到了他的慌乱,不可思议道:“你没吃药?”
赵员外哇哇咯血,咯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顾娇用戴着手套的手摘了他的血口罩,放进垫了牛皮纸的篓子,冷厉地说道:“为什么不吃药?”
赵员外高热不止,晕晕乎乎地说道:“谁、谁知道你给的……是不是……毒药?”
沈轩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疑心病也太重了吧!是毒药,我们能全有好转吗!”
好转不好转的,赵员外是赶了一趟路才真正体会出来,大家都在寨子里关着,沈轩说他好多了,不那么难受了,其余人也跟着这么说。
可赵员外觉着保不齐是心理作用,未必真是在痊愈。
然而就在方才,他几次三番倒在路上,其余患者却几乎和正常人的体力一样,就连效果不那么明显的小郭都能跟上队伍。
他知道自己误会顾娇了。
那是真正能治瘟疫的药。
可惜他懂得太晚了。
他……他……他要死了……
他快呼不过气了……
赵员外的呼吸哽住了,他的脸迅速发绀发紫,浑身僵直,不一会儿便出现了惊厥抽搐。
顾娇迅速从柴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