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抱孩子时看见顾娇脸上有一块红色胎记,小姐的脸上是没有东西的,她们理所当然地把她当成了徐氏的孩子。
之后,小女婴的手臂上没有守宫砂,姚氏只当是没点好脱落了,回京后又找人给顾瑾瑜点了一次。
这应当就是全部的经过。
夫妇二人离开后,住持方丈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冷着脸去了自家师弟的院子,找到正毫无形象地躺在树下晒太阳的某和尚,将抱错的事儿义愤填膺地说了:“……知不知道你害我酿成大错!”
和尚拿下挡在脸上的佛经,露出一张如妖似魅的俊美容颜。
阳光下,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如揉碎了一池春水。
在他手边的石凳上,搁着一张上半脸的银质面具。
见过他真容的人不多,住持师兄算一个,那日林子里的小丫头也算一个。
他无辜摊手,施施然地笑道:“这怎么能怪我?我又不知道自己第一次酿的酒会那么大的后劲?”
主持方丈气得不轻:“你还抵赖!你骗我说不是酒!”
他叹道:“我那会儿才多大?我还是个孩子呀,师兄你被个孩子糊弄了,难道不是你自己不够聪明吗?何况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确实不确定自己酿酒酿成功了,我是孩子不能喝酒,只能拜托师兄先试试了。”
方丈炸毛:“你是拜托我试酒,还是拜托我试毒?!”
和尚无辜道:“咳,师兄,看穿别说穿嘛,留点面子。”
主持方丈要被他给气死了:“还有,有谁十二岁了还说自己是孩子?净空都是随了你,才那么能折腾人!”
提到净空,和尚缄默了几秒,俨然是无法反驳小净空特别能折腾人的事实。
其实这个师弟打小是个天才,他总爱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小发明,没人教过他,他都是自己下山看,然后回来自己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