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名利这东西,就在你眼前,你若不取,他人便会取,你取还是不取?”
“取!”
李齐容没有丝毫犹豫。
这世间让人放弃名利的无非就是一种,自身碌碌无为,不能建功立业之人,只能自欺欺人,甚至劝解他人远离名利。
人活一世,虽身如蝼蚁,当有鸿鹄之志。
阳光倾斜而下,天地浩渺,渊湖之上水波粼粼。
这时远方小道上,两个人影逐渐出现了。
为首是一个老者,老者一身宽敞的黑衣,身形渺渺,步伐不快不慢,仿佛印刻在这一方山水图墨,天地烘炉当中。
在旁则是一个黑袍男子,浑身上下气息内敛到了极致,若不是双眼真切看到,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一样。
看到出现的人,渊湖四周出现了一片议论之声。
来人正是安景和楼象震两人。
“楼象震,你终于来了。”
凌元京看到那人,眼眸当中浮现一丝精芒。
“老夫说来,便一定会来。”
楼象震站在渊湖湖畔,神色淡然平静。
“楼兄。”
这时,蓝河宗的王越也是起身道。
似乎,他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一般。
楼象震看了一眼王越,随后道:“你来的正好,这一枚太上长老令牌,还给你了。”
说着,他取出了当年王越给他的令牌。
“咻!”
令牌化成一道弧线,最后稳稳落在了王越手中。
王越微微一怔,随后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手中的令牌,人世间就是如此,在荏苒的岁月当中,有些人只能越走越远。
“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勉强了。”
就像楼象震已然看不透王越,而王越也不能理解为何数十年过去了,楼象震还是没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