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帮派会费。
若是没有得到帮派的照拂,一天下来也只有八十分钱,时不时还会遭受管事的辱骂和鞭打。
何平看到安景之后,灰暗的眼中浮现一抹亮光:“小安大夫,你终于来了,三娘刚才又咳出血来了。”
咳血!?
安景听闻快步向着屋内走去。
“咳咳咳......”
刚走进屋内,就听到一连串的咳嗽声,还有一个小女童红着眼睛的趴在床边。
床上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妇人,其手中还拿着这一块白布,上面还沾着鲜血。
安景走到床边,凝眉道:“你早上不是说只是身体有些冰寒吗?”
何平听闻,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冰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咳血出来了。”
“三娘她咳嗽多久了?”安景继续问道。
“五天了。”何平小声道。
“五天?”
安景眉头一皱,心中不由的轻叹一口气,他看了这么多年病,发现这世间真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
为了节省一些文钱,他们不敢生病,即使生了病也不敢去问医,觉得这些都是小问题,或者是没有钱问医。
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这不仅消磨着将要死了的人,还痛苦着还活着的人。
他的心中倒是没有救济天下的愿望,只是觉得自己看到了,最起码就要见一个救一个,也算让自己睡觉时能够安心。
何平看到安景皱眉,不禁愧疚的低下了头。
“咳咳咳....是...是我觉得没有多大问题,不怪我何平.....咳咳咳。”
躺在床上的三娘咳嗽道。
安景深吸一口气,心中微微摇了摇头,随后双指搭在了三娘的脉搏之上。
手指刚放在脉搏之上的时候,顿时一股冰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