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不上贪污受贿得来的那点银子。”
高拱悠悠开口。
“高师傅这话我就不赞同了,家中有钱无钱和自身操守又有什么关系?”
“这完全就是两码事嘛!”裕王脸上满满都是不赞同。
“高师傅,我在问你徐师傅的事情呢,你怎么一直往别的地方扯啊!”裕王有些不乐意道。
“我的殿下啊,你还不明白吗?”
高拱气的想要掀桌子。
这位殿下的悟性是真差劲,他就差把徐阶大奸似忠这四个字说出口了,奈何裕王连一点政治默契都没有。
这还让他怎么说?
没法说了啊!
人家徐阶一没触犯大明律,二也没有得罪他,只是家里儿孙们倒卖了一些丝绸而已,他若是真把大奸似忠这四个字说出口,可就是彻底得罪死了。
“我明白什么?”
“你话都不说清楚,我能明白吗?”裕王也着急了。
“好了殿下,这不是重点,我觉得这个时候,您应该上表给皇上恭贺了。”高拱明智的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
再纠缠下去,他觉得自己要脑溢血。
“高师傅提醒的是!”
“那就请高师傅为我代笔吧!”裕王沉吟了一下,笑着开口。
高拱:“……!”
也就在裕王府里,高拱即将陷入抓狂境地的时候,北京城崇文门,两辆车驾同时到来。
一位是南下浙江的严嵩严阁老,一位是以兵部尚书身份北巡九边归来的张居正。
“太岳,上老夫车驾一叙如何?”若是往常,两人身为清流和严党核心领袖,定然是装作彼此没有看见,分开行走的。
但今天,严嵩却是一反常态的叫住了张居正。
而张居正同样一反常态,没有严词拒绝,反而稍一沉吟就上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