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远渡重洋跑来远东做生意的,没有几个是老实的,暗地里都干过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
特别是在华夏这边,清廷不敢管他们,本国的政府又都暗自回护,他们自然个个胆大包天。
但现在,显然大明已经不准备再惯着他们了。
“怎么?有意见?”
常遇春看其中几个人脸色难看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目光一凛,沉声问道。
“不敢!”
在常遇春的目光逼视下,这些人最终也没有鼓起勇气和他扯什么国际规矩。
毕竟常遇春的大名,现如今在这些外国人当中,不说家喻户晓,但也可以说如雷贯耳了。
华夏野蛮的海军元帅在日本一言不合直接当众斩掉英国使臣头颅这等光辉事迹,现如今早已经在外国人的圈子里疯传了。
大家都觉得暂时还是不要和这位暴躁的华夏海军大帅过多争执为好。
不争执或许还有活下来的可能,若是真把这位争执恼了,那他现在就敢杀人。
很快,三天时间悄然而过。
常遇春实现了他的诺言,把整个天津城从里到外,杀了一个通透。
下至街面上作奸犯科、欺男霸女的恶霸、流氓,上至坐拥良田万亩,甚至背景深厚的官宦人家,只要犯法,在常遇春这里就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再加上那些几乎被一网打尽的外国人,整个天津都快被杀疯了。
但如此杀人,对于天津城来说却并没有造成什么恶劣影响,甚至比起之前还要更加繁华了一些。
特别是在常遇春明确表示,大明这一次不会再走之后,将近七八成的民众甚至开始主动剪辫子。
“他们得罪了所有人!”
“唯独讨好了那些泥腿子,但就是那些泥腿子,却给了他们无穷的帮助!”这三天曾国藩同样在天津,他眼睁睁的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