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向他。
副将笑道:“太傅让梁蔷去,朝廷公文让我们自己做主, 那就让谢燕来和梁蔷都去, 这样事情就跟我们无关了, 就是谢氏和梁氏的事了。”
让他们斗去吧。
妙啊,厅内诸人都笑起来, 钟长荣也点点头,那小姐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他看了眼桌案上的文书。
不过, 他的眉头并没有放松, 沉吟一刻抬头吩咐:“叫谢校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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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燕来踏入厅内, 带起一阵风。
“钟将军, 我们落城——”他恼火说。
话没说完,钟长荣打断他:“是, 是,我知道,你们落城很忙很远, 我让你来回跑是耍你玩。”
谢燕来长脚一勾扯来一张椅子,坐下来, 懒懒说:“将军知道就好,如此折腾我, 我就不计较了,给我们多分一百匹军马吧。”
“一百匹?”钟长荣冷笑, “让你每天跑着玩吗?”看谢燕来还要说什么,他拍拍桌子,“少跟我胡扯,找你有事说,关于入京的事。”
听到这句话,谢燕来嘴边闪过一丝讥笑,下一刻垂目看着自己的手指, 说:“入京的事不是已经定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啊,已经定了,但,钟长荣似乎在走神, 没有回答,犹豫一下问:“你家里给你什么安排?”
家里?谢燕来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他来到边军没有再回去,谢家也没有说什么,送来了十几个仆从,照料他的日常起居。
钟长荣很警惕,打探到了这十几个仆从都是精心挑选的,能文能武,有一次谢燕来陷入困战没有消息,仆从跟着兵士去寻遇到伏击,三个仆从竟然杀了二十个西凉斥候。
谢家给谢燕来送这些仆从来,肯定不是只照看起居,是协助他在军中建功立业,为他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