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不知道他帮不帮,试一试。”
“几颗药丸是不是太少了?”阿乐说,摸了摸钱袋,“我们现在有钱,把药丸上镀金怎么样?”
楚昭被逗得哈哈笑:“他哪里会在意这个。”
阿乐没有笑,愁眉:“那怎么说动他?”
楚昭说:“用心吧,指不定,他就动心了。”
心是什么?阿乐更不解了。
“很多啊,你做的药丸就是,我去看他也是,说的话也是。”楚昭笑,“无所不是,就看哪个打动他。”
这次阿乐哈哈笑:“小姐你去看他就算了吧,你都差点跟人打起来。”
楚昭也跟着笑:“他是挺招打的嘛。”
主仆两人在车里嘻嘻哈哈碰头笑,马车咯噔停下。
“小姐。”车夫怯怯说,“有人——”
有人拦车吗?又是梁沁吗?阿乐气势汹汹的掀开车帘“谁——哎?”
话没喊出来,看到站在车前的人,她忙收住话音。
车前的人已经被阿乐凶狠的样子吓了一跳。
“阿乐姑娘,我,我是来,唉,这件事都怪我。”张谷面色涨红,“是有不少人到驿兵营打听,我已经叮嘱过大家不要乱说话,但不知怎么,话传出去——”
他说着低头施礼。
“说什么也没用,我给楚小姐赔罪——”
楚昭已经从车上跳下来:“张军爷,你快起身,这件事跟你们无关。”
阿乐跟着跳下来,听到楚昭的话,便抢着扶张谷。
“我知道不是你们。”楚昭诚恳说,“这件事是——”
张谷面色不安,急道:“不会是阿九的。”
楚昭看着他,停下说话。
“阿九不是那种人。”张谷说,说完了又有些尴尬,阿九又是哪种人呢?谢燕来那种人。
谢燕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