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主尊。
有时候殷怀玺也怀疑,虞幼窈身怀种种异状,甚至还有灵露这等玄奇之物,她是不是上天,派来拯救与感化他的活菩萨?
虞幼窈眼眶张大,看到殷怀玺向她靠近,殷红的唇,就悬在她的鼻子下方。
“按照我们幽州的规矩,你救了我一命,从后我这条命就属于你。”殷怀玺一低头,削薄的唇,碰上到了她如花一般的唇瓣,娇唇上细致又柔腻的唇纹,丝丝吐蕊,似有若无地幽香,在轻佻地撩拨了他的心弦。
殷怀玺倏然闭上双眼。
“你别,唔,”虞幼窈一下瞪圆了眼睛,殷怀玺用力抵住了她的唇,将她未完的话,挡在了紧贴在一起的双唇里。
不可思议的柔软,令殷怀玺陡然生出一种蹂躏欲,想要将这花唇,柔瓣,狠狠地吃进嘴里,用力捻碎嚼弄。
最终!
殷怀玺幽幽一叹,放过了她,将她揽在胸前:“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可好?”
虞幼窈一下就愣住了。
倘若她不知道,殷怀玺已经过了长辈的明路,也许还会懵懂、犹豫,甚至是拒绝,可殷怀玺在离开泉州之前,偏偏就告诉了她。
令她心如蔓草,杂念从生。
离别之际,她羞颜初开,生出了女儿家的情思,将这情意包裹在酸甜适口的青津果里,隐藏在窖藏了十几年的女儿红里,也蕴在了那一曲《阳关三叠》里。
后来的三个月,她刻意不去想他。
可这个人,不需要刻意去想,便已相思便已经入骨。
吃饭、喝茶、弹琴、书法、看书……
每每想到他,唇儿轻轻一弯,便是离别也不觉苦,只觉得心中安定。
虞幼窈低声问:“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就等着我自投罗网?”
殷怀玺是早有预谋。
在离开泉州之时,告之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