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痛的毛病,早前谢府一个老仆,就拿了主家赏的药酒,送给孙婆子。
孙婆子喝了三五日,身上的疼痛就减轻了。
根治是不能了。
但长期喝能减缓,不复发,也不影响正常生活。
也是因此,她才注意到药酒一事。
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关切,与从前没有什么不同,可没有不同,就是最大的不同,殷怀玺总觉得不得劲。
“虞幼窈,”殷怀玺眼儿暗了暗,张了张嘴就问:“我是谁?”
虞幼窈有些莫名奇妙:“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你就是你,还能是谁?”
她一脸“你脑子没毛病”的表情,让殷怀玺心里越发不得劲了:“我是问你,在你眼里我是谁?”
虞幼窈静静看他,没说话。
突如其来的沉默,令殷怀玺心中陡然涌现了一股暴戾,眉眼间也染上了厉色:“怎么不说话?”
虞幼窈眼神怪异地看着他:“殷怀玺?!”
殷怀玺“嗯”了一声,陡然反应过来:“你刚才叫了我的名字?”
虞幼窈有些无语,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英明神武的武穆定北王,似乎好像是个憨憨?!她猛然打了一个激凌。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她连忙晃了晃脑袋,将脑里头乱七八糟的念头驱逐!
“周令怀?”
“嗯?”
“表哥!”
“……”
“殷怀玺!”
“!”
“景止哥哥!”
殷怀玺看着她,不说话。
他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虞幼窈道:“周令怀也好,殷怀玺也罢,一直对我好的人是你,表哥也好,武穆定北王也罢,我认定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这个人所代表的身份,以后别再问这种幼稚的问题,我记得三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