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一个干净。
祖母便拿了,拉出去配人这话来拿捏木槿。
木槿也是硬气,咬死了是自个的错。
祖母念及木槿是杨氏跟前的大丫头,也不好随意处置了去,便问了杨氏的意思。
也是杨氏不顾主仆情份,说了一句:“这种偷奸耍滑的奴婢,我也是不敢要了,便依了老夫人的意思。”
就也断了木槿的前程与生路。
今儿木槿在临死前,说了要拜见大夫人,是经了扶风院婆子的嘴,送进了安寿堂,这其中也经了好几道口,知道的人肯定不少。
虞幼窈这话也是没错的。
杨淑婉张了张口,也怕多说多错,也只哑声说了一句:“我哪儿晓得,这丫头这么轴,可是悔死我了……”
原也是扶风院让婆子守着,不好动手,这才设了局,让木槿放出了扶风院。
哪儿能想到,虞幼窈这个祸害东西,竟借口将木槿的死推到她的身上,虽没说是她的过错,可木槿是怎么死得,她却是心知肚明,心里哪儿能舒服?
虞幼窈微微一叹:“母亲可别伤心了,接下来木槿的后事,还要靠母亲出面操持,也才能全了一场主仆情份,母亲可要打起精神。”
这都是杨氏屋里的破事,她是不想插手,也不愿祖母为了这事操劳,原也该由杨氏自己出面处理。
虞老夫人眼神一深:“窈窈说得对,你与木槿好歹也是十几年的情份,她的后事理应由你来办,这几日就不用来安寿堂立规矩了。”
杨氏垂着头,也不禁捏紧了帕子。
木槿都已经死了,她却是不愿再沾手死人的事,可虞幼窈和老夫人一唱一合,现下她是不沾手也不行了。
原先说的,卷了一张席子扔到乱葬也是不能够了。
杨淑婉想到木槿的死因,又想着原也是一张破席子卷了完事的人,现在却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