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忙得很,大约也没往心里去。
“掌上明珠,”虞幼窈又拿了“日兮”,捧在手里瞧,脸上灿烂的笑容,与日兮明灿的光,交相辉映,璀璨极了:“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舅们、表哥们都很疼我呢。”
冬梅也笑了:“可不是嘛!”
虞幼窈好奇地问:“日兮,月皎,这名儿取得可真好,这两颗夜明珠可是一对?”
一月白,一日黄,连名儿也取得相妙,怎么看也是有一番来历。
冬梅点头:“听说是,但老夫人也不大清楚,也只跟奴婢提了一些,您若是想知道,也可以写信去问一问谢府,”说着,就瞧了小姐手上的绣棚:“今儿,也是瞧着小姐晚上绣东西,担心光不好,伤了眼晴,就想到了这两颗夜明珠,拿来给小姐照照眼睛。”
夜明珠光华璀璨,夺目得很,却不晃眼睛的。
虞幼窈小心翼翼地拿了那颗“月皎”,放到一旁的烛台上,皎白的光,将烛光的昏暗驱散,显得柔和又白亮:“这可真好。”
她转头瞧了另一颗“日兮”,唇边露了一缕笑容来。
虞幼窈就着“月皎”,“日兮”的光照,绣了半个时辰,又绣出了一片桐叶,她翻转了绣面,另一面也有两朵黄绿色梧桐花,针脚平实,紧密,瞧着也十分漂亮。
虞幼窈收了绣棚,让冬梅将夜明珠收起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可不行摆在外头,叫人瞧了去,没得惹了事端。
到了第二日,虞幼窈学了仪礼,用了早膳,早早便去了家学。
因为生辰小宴,虞幼窈也有五六日没上家学。
叶女先生考较了最近的课业,虞幼窈有表哥送的《春秋》,表哥也没少指点,倒是对答如流,没有错漏。
叶女先生满意颔首:“课业没有落下,琴艺学得如何?”
虞幼窈回答:“又学了新曲子。”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