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在枝头上,胭脂尽染,不胜芳柔。
她翻开底面,上头也篆刻了杏花纹。
虞幼窈觉得这杏纹繁复漂亮,仔细地瞧,也瞧出名堂来了:“表哥,你竟然将杏花纹,刻成了花纹体字。”
上流社会的姐儿们,便喜欢搞这样的花样,将名儿折腾成漂亮的花体,与别人家书信往来,便写上花体名儿,显得好看又雅致,没想到表哥也会这样的花样。
虞幼窈连忙定眼去仔辩认:“虞、幼、窈,”她眼睛一亮,又惊呼了一声:“是我的名字!”
周令怀点头:“嗯,女儿家取表字,也是为了显露家中的重视,也不时常用的,与人书信往来,大多也是用了自己的名讳。”
也是书香门第讲究了一些,一些勋贵人家,也就女子及笄才象征性取个表字,有些甚至连表字也不取。
他将小姑娘的名儿和表字都篆刻上去,比拇指大一点的桃花冻石,可经不起这么多篆刻,一味刻字也显得刻板,不好看了。
便篆刻了花纹体字。
虞幼窈欢喜不已,杏花纹的花体字中间,有两个隶书字,正是“芷窈”二字,这是她的字。
她倏然就想到,表哥之前便问她有没有取表字,当时她就将母亲临终前,为她取的表字告诉了表哥。
这样想着,虞幼窈也就这样问了:“表哥,这枚刻章,是不是准备了许久了?”
周令怀表情略顿,便道:“我擅长这些,也没有费太多工夫。”
篆刻可比雕刻要难得多,因此世间,雕刻大师多,但篆刻师少,成名在外的更是少之又少,这枚桃花冻石,不仅要篆刻,还要雕刻,更是难上加难,他花了许久,从琢型、雕花、刻纹,到篆刻,几乎每一个过程,都是精细活儿,差之毫厘,便是毁于一旦。
光上头的一簇杏花,他都雕了一个月,期间杏花正艳,他就坐在杏花树下,一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