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婉转,透了一种春雨绵绵的缠绵之意。
小姑娘坐于琴前,柔荑纤妙,却是色鲜妍而幽柔,形文雅而静美,最美不过眉间那一抹潋滟,大雅不过素手拨丝弦。
待一曲既毕,周令怀耳边琴音,缠绵入心,丝丝入扣,一片悱然,竟有些回不来神,直到耳边响响小姑娘温软的声音:“表哥,我弹得怎么样?好不好听啊,这首《琴赋》我练了很久,原是打算再过两日,在青梧树下弹给表哥听呢。”
周令怀恍然回神,瞧向了窗外的青梧,梧下弹琴,瑶琴易趣,倒是雅事:“琴声通意,表妹天资过人。”
虞幼窈眉毛都翘起来了:“我这是受了叶女先生的点拨,当然也是表哥教得好。”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夸自己,周令怀轻笑了一声。
周令怀上了家学后,虞幼窈就呆不住了,赶忙拿了灵犀虫的排、嗯药液,去了青蕖院寻孙伯。
拿到了药液,孙伯激动得长须一抖一颤地,迫不及待就打开了小玉瓶,放在鼻间闻了又闻,之后又拿了银针,蘸了点儿药液尝进嘴里。
不等虞幼窈开口问,孙伯跟人来疯似的,兴奋地手蹈脚舞:“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哈哈,”一边笑,他还一边往药房里跑,从前有些蹒跚的脚,这会却跑得飞快,连有些佝偻的腰,这会儿也伸直了。
虞幼窈想问问保元丹的事,就拎着裙摆追上去,哪知刚走到药房门口,就听到孙伯:“我要做保元丹,不要扰我。”
说完,也不等虞幼窈开口,就“哐啷”一声,关上门,也好在虞幼窈反应快,赶忙退后了一步,不然小鼻子就要遭殃了。
无功而返,虞幼窈有些失望,可想到孙伯医术高明,想来保元丹用不了多久就能做出来了,又觉得高兴,就回到屋里看账本了。
从祖母那里接过娘的嫁妆账册之后,虞幼窈每天都会抽出时间,翻看账册,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