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宁既委屈又气愤地跺脚:“可,叶女先生不原谅我,我留在这里做什么?没得叫人瞧了笑话我?我却是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金菊想到来家学前?何姨娘将她叫到跟前?特意叮嘱的话?又劝道:“许是叶女先生想瞧一瞧姑娘的诚意,所以故意考验姑娘呢?姑娘既是来道歉的?自然要诚心一些?将尊师重道的姿态摆得足足地。”
虞清宁不情不愿地缩回了脚:“可我就这么站在外头?”
金菊道:“叶女先生向来严厉?府里头除了三小姐?还没哪个没挨过罚,姑娘可不能太放心上?”说到这里,她眼神儿往屋里头瞧了一眼,悄悄凑近了虞清宁?压低了声音:“奴婢早前在侧室里头,不小心瞧见大小姐左手也肿着?想必也是教先生打了尺板子。”
虞清宁一下瞪大了眼睛,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真的?”
“奴婢可不行看错了。”金菊一脸肯定。
虞清宁心中着的憋火儿,也终于散了些,这会子站在课堂外头,也不是不能忍受了:“我当为什么虞幼窈一个月没上家学,叶女先生也没将她撵出去,原是吃了手板子,挨了罚,怨不得今儿虞幼窈来得这么早,哼!”
金菊见小姐没说要走,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堂课半个时辰左右,虞清宁本就不是多有耐性的人,一直娇生惯养着,站了一会子,就觉得脚疼腿麻,脸色越来越难看。
从前见虞幼窈经常罚站,总免不得要嘲笑几句,可真轮到了自个儿,才发现真正是磨人,连时儿都变慢了,每一次呼吸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甚至觉得偶尔路过的冒头的丫鬟婆子,全都在暗暗地笑话她。
讲课的叶女先生喝了口茶,打窗外瞧了一眼,蹙了下眉没说什么。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堂课结束,虞清宁连忙去寻叶女先生,再一次被苏婆子挡了:“先生交代了,四小姐站也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