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轻易不会让人察觉,但是他一向敏锐谨慎,自然发觉了不同。
孙伯说这是对他极有好处的药膳?只可惜查不出里头放了什么秘药。
思及这些?周令怀不自觉地轻笑了声:“表妹,这里只有我和你在?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表、表哥,你?”虞幼窈结结巴巴,连话也说不利索,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你、你不生我的气吗?我刚才……”她猛然捂住了嘴?眼巴巴地瞅着周令怀?黑眼珠子跟浸在水儿里头?水头十足?又黑又亮,可怜兮兮地。
周令怀满脸疑惑:“表妹不是说刚刚才过来的吗?”
虞幼窈眼睛一亮?点头如蒜捣:“对对对?我就是刚才路过?瞧见这里的杏花开得好看?想折一枝回府做香包?送给表哥戴。”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姑娘眼儿干净明澈,就算害怕?也没有一丝闪躲,说要折杏花做香包送给他,那就是真的了。
自己出门?也不忘记给他带礼物,周令怀眉目残余的一丝冷戾?宛如化开的墨,透着一股子丹青写意般的雅致。
小心翼翼偷瞄表哥的虞幼窈,见表哥脸上的阴冷如冰消雪融,透着薄薄的冽色,就像之前在府里头那样。
虞幼窈猛然松了一口气,巴巴地跑过去,蹲在表哥身边,仰头看他:“表哥,我最喜欢杏花,你喜不喜欢杏花呀!”
周令怀目光落在她发顶,抬起了手落在她发上。
虞幼窈眨了眨眼睛看着表哥,偏了偏脑袋,有些疑惑。
“你发顶落了花瓣。”周令怀将一瓣褪了色,一片雪白的花瓣,轻柔地从她的发顶拿下来,捻进了掌心里。
她窥破了表哥的秘密,表哥也没伤害她呢,虞幼窈笑弯了眼睛:“表哥,你真好。”
好?她大约没想到,刚才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周令怀怔忡了片刻:“怎么一个人在寺里头乱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