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他感觉自己有点缺氧。
他撑着墙壁,低着头盯着湿哒哒的地面看了几秒,长叹了口气,关掉花洒。
半个小时后,盛况枕着胳膊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病。
住在隔壁那位姑娘跟同学出去玩个密室逃脱怎么了,他犯得着在这儿这么不爽吗。
仔细想想,那位班长今晚上也没说什么过线的话,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就真的挺正常的,但他怎么就看那位班长极其的不爽呢。
他跟人班长都不认识,素未谋面的,就打了一局游戏,他哪冒出来这么深的敌意?
就因为人性别是男?
住隔壁的那位姑娘,还不能有个性别是男的朋友了?
盛况,你又不是人姑娘爹妈,你有什么资格管这些?
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姑娘爹妈,都未必会管人姑娘不要交异性朋友。
你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盛况又叹了一口气。
道理他都懂,但他还是克制不住的有点恼火。
…
贺蔺订的密室逃脱离盛况家稍微有点远,林京搜了下地铁路线,发现过去差不多要一个小时。
林京不太喜欢让别人等自己,特意多留了半个小时以防万一,所以下午三点的约,她计划一点半就出门。
十二点半,兰博文就喊大家来吃午饭了。
盛况来吃饭,穿的不是队服,而是外出的那种私服,陈景看到他这种装扮,略微有点奇怪:“你要出门?”
盛况“嗯”了声,“约了人。”
陈景:“谁呀?”
盛况漫不经心的说:“我表弟。”
林京听到这三字,往他那边看了一眼。
她什么话都没说,盛况就像是懂她的意思一样,不轻不重的又说:“对,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