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曜上学的时候很少穿校服,这身校服几乎是崭新的。
“那个……要不然我穿小遇的吧……”俞青葵小声说。
“俞青葵,你不知道‘不问自取即为盗’的道理?她又不在家,你怎么能随便动她的衣服?”时曜问。
俞青葵抿着嘴鼓着两腮,回答不上来。明明知道时曜是故意的,她还偏偏找不到反驳的话。
“快去。”时曜推了俞青葵一把。
“哦……”俞青葵像只小蜗牛一样慢吞吞地挪进浴室里,仔细将门锁了又锁。
时曜听着浴室里面的落锁声,笑着转身去三楼的浴室。
俞青葵穿着时曜的校服从浴室走出来,慢吞吞地往三楼走,最后她停在三楼画室门口没进去。
时曜刚洗完澡出来,正拿着白毛巾擦头发,他动作一顿,望着站在门口的俞青葵。
俞青葵比时曜矮了二十多公分,时曜的校服穿在她的身上也是十分不合身的。尤其是长裤,松松垮垮的堆在脚踝。
“过来啊。”时曜朝俞青葵招手。
俞青葵走进去,时曜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拿了另外一条干净的白毛巾给她擦头发。
“我可以自己来的。”俞青葵抬手去拿时曜手里的毛巾。
时曜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俞青葵把手缩回去,低着头摸着自己的手背。
时曜把俞青葵的头发擦到半干,然后把毛巾放在一旁。他本来站在俞青葵的身后,此时弯下腰,凑近俞青葵,下巴几乎贴在她的肩上,低声问:“俞青葵,你昨天还没有回答我。”
“回、回答什么呀……”
“昨晚我在电话里问你的事情啊。”
“我、我睡得迷迷糊糊不记得你在电话里问我什么事情了……”
“这样啊。”时曜点点头,他想了想,绕过沙发坐在俞青葵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