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在她身上。
“阿曜,有个事儿要问你。”
“嗯。”
时妈妈把时曜手里的画册扔到一旁,严肃地说:“少拿这种敷衍的态度!认真说事儿!”
时曜只好也严肃起来,认真说:“母后请吩咐。”
时妈妈对时曜的这个称呼皱了一下眉,才说:“我是觉得吧,你和小遇还是搬到这边吧。反正你也不需要上什么高中。我和你爸爸的意思,大学也别在国内读了吧。至于小遇,给她找家教就好了。你这些年基本不怎么在学校里读书,还不都是跟着家教学的?比在学校学东西有效率多了。”
原来是小遇的事情。
时曜摇了摇头,说:“读书不是什么大事儿,小遇念不念书都行。不过小遇的性格太内向了,如果再不让她去上学,把她拘在家里,恐怕更不好。”
“也是……”时妈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丫头的性格像了谁。”
见改变了老妈的主意,时曜又捡起一旁的画册来。
“没说完呢。”时妈妈又把时曜手里的画册扔到一旁。
“你说的也对,高中就让小遇在学校里读吧。不过说到这儿还有个事儿,你还记得飞扬吧?”
“没印象。”时曜随口说。
“你这孩子!”时妈妈在时曜的头上拍了一巴掌,“你庄伯伯的女儿,庄飞扬。从小就和小遇一起玩的漂亮小姑娘。原本还和你、小遇一个班级呢,去年来了这边。马上要回国了,这回你多待几天,等和她一起回去。”
时妈妈又加了一句:“她比小遇还小呢,你多照顾着点。”
时曜笑,问:“妈,您可是曾经的科学家,现在的艺术家,怎么还搞暴发户那套啊。不娶啊,不娶不娶。”
时妈妈拿起一旁的画册卷起来朝时曜的头上又拍了两下,怒气冲冲地说:“你这小子脑子里想什么呢!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