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随心所欲的半个“资本家”,脑中没有工作日和休息日这个概念很正常。
但陈溺不一样,她本来平时做什么事都井井有条。而且她是早九晚五工作党,没理由也不记得。
“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还提前傻?”他总是这样,惯会给人扣帽子。
陈溺抿抿唇,一本正经:“可能因为我也是第一次结婚。”
江辙顺着话:“那你紧张吗?”
她微微一笑,指出来:“我们俩之间,好像是你更紧张。”
“……”江辙没反驳,还点点头,煞有其事道,“我一紧张就想跟你做———”
陈溺及时踮脚,捂住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
往边上看了一眼其他几对苦着脸有些丧气的情侣,也是,兴致勃勃拿好户口本才知道白跑一趟,谁脸色能好看。
她木着一张脸扯着江辙胳膊回停车场,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回、家。”
坐到车上,江辙笑得更放肆混蛋:“你想哪儿去了?我说一紧张就想跟你做点不太紧张的事。”
她迟疑:“比如?”
他勾勾手:“凑过来点。”
陈溺觉得他表情危险又熟悉,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江辙没耐心等她磨蹭,解开身上安全带把人直接一提,抱到他腿上,又往后调整了一下座椅位置。
整个连贯的动作把陈溺看得是目瞪口呆,微张着唇:“你健身就是为了拎我更方便是吗?”
他笑得没脸没皮,抓着她手碰自己腹肌那:“那不是还为了让你摸着舒服?”
陈溺:“……”
停车场在附近商城的地下,这个点虽然是大白天,但周末的缘故,周边来来往往停下的车也挺多。
陈溺被旁边那辆车鸣笛的喇叭声吓着了一秒,怔愣的当口就已经被他攥着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