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子多久没来了。”他爆了句粗,甩锅,“还不是项浩宇那孙子求我。”
“项学长?”
江辙冷嗤了声,挑眉:“他是项学长,我呢?”
她从善如流,往后退开一步:“江学长。”
“……”江辙要被她气死,把人扯回来,霸道又幼稚,“不准这么喊。”
陈溺懒得跟他计较,话题绕回去:“项学长为什么在这?他今天没去机场吗?”
他捏她手指玩,漫不经心开口:“他去机场干嘛?”
“卓策被他父亲安排到澳洲分公司去了,路鹿也要跟着去。”陈溺顿了顿,问,“他什么都没说?”
江辙眉弓稍抬:“人家两口子过去就过去了,他能说什———”
“废物。”陈溺冷漠的声音蓦地打断他,
江辙后知后觉,缓慢回神:“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们是兄妹,结婚的时候都是项浩宇牵着鹿鹿走红地毯。”
她不避不让:“所以才说是废物。”
“……”
江辙他们这一窝,不管是在帝都一块儿的还是安清的,总是一群大老爷们带着路鹿这个小姑娘一起玩,没人会花闲功夫去探究一个妹妹的少女心事。
再者,他们这种家荫繁大的家庭,女孩要是没和身边的公子哥看对眼,那一般都会默认父母的安排。
总归会嫁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也和在娘家一样享着富贵荣华。
所以大大咧咧如江辙,确实被狠狠地震惊了一把:“鹿鹿什么时候对浩子有心思了?”
“我不信项学长对路鹿一点感情都没有。”
江辙代入了一下自己,总觉得那是在乱.伦。他帮着兄弟开口:“你别自己想太多,浩子可能真没那个意思。”
陈溺冷眼:“那你问问他,我和路鹿都从他嘴里得不到一句真话。你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