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间摘的狗尾巴草,终于大发慈悲般跟在她身后喊了句:“这呢,还敢不敢松开手了?”
陈溺拿开他嘴边上的草,鼓了鼓腮:“你故意的啊?”
“谁让你看几尊佛看这么认真。”江辙搂过她腰靠过来,捏着她耳垂,“怎么?要来这做小尼姑?”
她戚了声:“你才做小尼姑。”
说完又觉得这是句蠢话,像他这种一个眼神都带着世俗色.欲的人,哪家寺庙会收他啊。
她刚腹诽完,江辙这嘴已经不正经地开口了,瞥了一眼佛像:“你说那佛祖这么看着我们,会不会也想谈个恋爱?”
“喂!”陈溺急急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别乱说话。
江辙这人凡事随心所欲,百无禁忌,更别说会信神佛,瞧见她脸红的样子就更想继续逗下去。
敲着木鱼的僧人似乎连念经声都停了一下,朝他们这看了一眼过来。
陈溺很尴尬地抿抿唇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身边这人好,真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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