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薄款的牛仔外套,叠穿显得很有少年气。
陈溺撑着下巴盯着他,他也偏头恰好往大课堂后排扫视一眼。
等到对上她视线,他挑挑眉梢,晦涩笑意从唇边荡开,反倒站直了点。这是看见她进去了,就不想在这耗下去的意思了。
“我的规矩你知道吧?迟到等于翘课!你叫什么?”赖教授嘴威胁着人,低头找着点名册。
“抱歉啊老师,那您算我翘课吧。”他也懒得再推拉,走在走廊上,边干脆地报上名字,“大二ai一班,江辙。”
门被带上,仿佛他刚刚就是来探个场。
赖教授舔了下手指头继续翻名单表,才后知后觉抬眼问第一排的人:“那小子刚才说他是什么名字来着?”
“大二的,江辙学长!”
“哦,江辙……”赖教授反应过来了,拍了一下讲桌,显然对这名字有所耳闻,“他江辙不是人工智能专业的吗?跑我这课上来干嘛!”
有人调皮地接腔:“可能他仰慕您吧,想来感受感受咱们赖院士的授课风姿!”
一群人哈哈大笑。
老教授被这群油腔滑调的孩子夸了也没个好脸色:“别瞎扯了!现在抽小组上来做发表。”
课上倒也没其他有意思的事儿发生,唯一一段插曲是有个男生在发表ppt时不下心点进了文档里一份名叫“学习资料”的文件夹。
于是这段浴室戏环绕着整间教室整整喊了三四秒才被关掉。
那男生还正好就是陈溺旁边刚做噩梦蹬脚的那位,后半节课直接抬不起头,睡在哪一动不动。
一节大课上完,陈溺还有一节选修要上,也在这个课堂,省的走了。
她早上觉也没睡几个小时,索性枕着胳膊把脸埋进去补觉。
也没过几分钟,她是个浅眠的人,已经听见长桌一角响起了“咚咚咚”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