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听还正常多了。”
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贺以昼:“……”
边上的篮球队伍在休整中。
刘鹏喜揩了揩刚在球场上被顶到的膝盖骨,有点气愤:“江爷,那个7号脚是真有点黑啊!”
何止脚黑,手也黑。
裁判有好几次做了警告的手势,对面倒是也挺鸡贼。有了撞伤项浩宇的前车之鉴,就把小动作做的更隐秘了点,收手收得很快。
弄其他人也没用,交过手又不会换人了。下场比赛,对面肯定要把心思放到江辙身上。
陈溺问:“他们是想犯规?”
“害,陈妹你不懂!他们就是踩着这条裁判判不了的高压线恶心人。”黎鸣说一半,看着她笑得别有含义,突然反应过来了,“等等,你的意思是说……”
陈溺对他没说出的话予以肯定地点点头,顶着张人畜无害的脸说:“他们想犯规,那就帮他们犯。‘师夷长技以治夷’嘛。”
江辙觑着她狡黠灵动的眼眸,唇角稍勾。抿了抿干涩的下唇,转头问他们:“还没听懂?”
这么直白还听不懂的话,猪都该跑出来替他们投篮了。
几个大男生恍然大悟,互相捶了一把彼此的胸口:“好像是这个道理啊,有意思有意思!”
“陈同学牛啊牛啊哈哈哈哈哈!人在椅上躺,球技心中涨?”
“……”
路鹿依旧是最迟钝的那个,左看右看,一头雾水地问:“你们在笑什么啊?”
陈溺抿了一口水,摸摸她的小脸:“在给大家加油。”
“哦哦哦,大家加油哈!一定要赢,友谊第二,比赛第一!”路鹿毫不犹豫地重复一遍。
几个人跟着笑了几声,很给面子地说“遵命,公主殿下”。他们站那把对策商量完,等快开始了,就都往球场上走。
江辙正好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