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伞往前走:“……可是今天也好热啊,我还以为推迟到国庆之后的军训会好一点呢。入秋的奶茶都喝了,怎么还跟夏天温度一样!”
陈溺其实倒没感觉到热,从开着空调的游泳馆里出来后甚至觉得有点冷。但还是安抚般说了句:“可能到月底就不热了。”
“那时候都快11月———诶,你嗓子怎么了?”路鹿听着不对劲,纳闷看她。
陈溺缩了缩肩膀,焉巴巴地抓过她的手放自己额头这:“你摸摸我。”
“啊怎么这么烫?”路鹿本就捧着那杯冻奶茶,手被冰得快没什么知觉,但摸到她脑门那刻还是被热度惊到了。把奶茶丢进垃圾桶,立刻拉起她的手,“走走走,去医务室!”
陈溺被拖着走,浑浑噩噩的脑子不忘叮嘱:“那你得保证别让医生给我打针。”
“……”
坐在病床上,陈溺背靠着白墙,神情恹恹。
她感觉自己快睡着了,但害怕一睡下去就被医生和路鹿摁着钻个针头在她胳膊上。只好一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一边掐着大腿。
排她前面两个学姐是之前运动会跑三千米摔着腿了,现在来换药的。
两学姐一人摔了一边腿,面对医生无语的质问时,她们异口同声喊出了“好姐妹就要整整齐齐”的口号。
而陈溺面前的这位好姐妹显然没什么照顾病人的经验,拿着水银式的体温计半天了也没研究出怎么看温度。
怕她再这么看下去,温度计都要变常温了。
陈溺接过瞧了一眼:“38.6摄氏度。”
从正前方走过来的医生惊讶出声:“哟,怎么烧这么高?来挂个水吧。”
“不挂,您给我拿点退烧药吧。”陈溺一听挂水就秒怂,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眨了几下。
医生见多识广,表示理解地给出建议:“你这姑娘是大一新生吧?挂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