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咳了两声,朝江辙眨了眨眼。
尽管他的神情在陈溺看来像一只抽搐的红毛海狸鼠,依旧不掩揶揄之情:“急急忙忙喊我们来,就为了让哥几个知道,小江爷居然换口味了?”
黎鸣也跟着附和,谴责道:“嘿哟,上次那个才谈了几天啊。江辙你这负心汉,当代陈世美!”
“看着这位妹妹身上熟悉的校服,兄弟我感慨万千!原来你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俩男生下巴磕在车窗沿,一唱一和,跟说相声似的。
江辙哼笑一声,顺手拿过陈溺手上的传单卷成圆柱状往他俩脑袋上敲。跟打地鼠似的连敲好几下,一字一句:“嘴挺能说。”
“哎、哎,错了哥!我们错了!”
两个人看他这举动就明白是误会,立马识趣地赶紧道歉。脑袋就快碰撞成痴傻,还撑着的伞也扭扭歪歪。
陈溺好心帮他们扶正伞柄。
项浩宇不好意思地道了声谢:“后座还能坐下一个,妹妹一起去玩吗?”
她还没回答,径直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江辙就开口帮她拒绝了。话听着又像是提醒:“免了。人高三生,少诱拐未成年。”
后面两个闻言只好点点头表示了解,收了伞先后坐回车里,朝陈溺无声地挥挥手,以示再见。
江辙往边上瞥了一眼,音色松散:“要伞吗?”
“谢谢,不用了。”陈溺摇摇头。
江辙听罢便收回眼,他也只是随意一问,没多强求。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短暂地一起躲了几分钟雨而已。
充其量算互相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可这记忆指不定都熬不过今晚。
这城市妩媚多情、车水马龙,今后也难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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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升上去,缓缓隔绝车外嘈杂雨声和潮湿流转的夜色。
江辙往嘴里又剥了片糖,剩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