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大拇指勾地更用力一点,还不够地把江赋的衣服拉起来。
事情变得渐渐不对劲了起来,一个呼吸的当口,江赋问他:“今天能不能迟点回去?”
他又说:“多陪我一会儿。”
他声音很沉,他还在这种时候说,让人完全没办法拒绝。
这个问题江赋昨天就问过了,但沈言故没有说。
沈言故早就在上周和妈妈申请留在蓝市了,借口说过几天有同学生日,等生日结束了他自己回去。
他没有告诉江赋是想给江赋一个惊喜,江赋的认知里,沈言故是一放假就会回老家的,这要是让他知道还能留下来五天,他肯定很开心。
所以沈言故一直放着,他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江赋。
这会儿江赋正埋在他的颈窝里,沈言故已经被亲到不行了,要是没有坐在桌子上,他肯定已经瘫倒在地了。
江赋怎么这么会亲啊。
大概是见沈言故没有及时回答,江赋又继续了。
手也继续。
沈言故头晕脑胀,根本抽不出思绪来思考,整个人都被江赋带着走。
江赋的吻最后停在了沈言故的衣领边上,他可能也有点不行了,头抬起来的瞬间,很用力地把沈言故抱住。
也很用力地平稳呼吸,全身都散发着克制。
沈言故要废了。
也要炸了。
他听江赋又重复了那个问题:“迟点回去好吗?我可以送你。”
沈言故额头压着江赋的肩,很轻地摇了两下:“不要。”
江赋顿了一下:“不要什么?”
“不要回去,”沈言故声音很小,听着好像还有点委屈:“你不是要带我回家吗?”
沈言故说:“把我带回家吧。”